(二)

,在完全没有被触碰到性器的情况下。jingye洒在他小腹上,粉白的小巧性器就软绵绵地低伏,显出萎靡的模样,而散兵本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他并不需要空气,但依然想下意识地呼吸。

    缅铃没有停下来。

    “你竟敢……主人……救救我……不,不要,我已经……我不行!滚开……”

    “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空拉了拉缅铃的线,拉不动,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放松,乖些。惹恼了我的话,你想塞着它过夜吗?这和以前的玩具可不一样。”

    xuerou夹得太紧了,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不断抽搐着。散兵本人虽说身为人偶,似乎也完全无法控制这点本能反应,呻吟声逐渐痛苦,被不应期的折磨弄得要崩溃,空看着他细白的手指不断握紧又松开,把一身的禁锢弄得哗哗响,于是用了力气,把食指塞进了他紧咬的牙关。

    “不准咬。”他难得地冷了脸色,面对着眼含怒意的猫,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是执行官吗,奴隶?”

    奴隶这个词似乎打破了他的什么底线,他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又不敢咬,只能愤怒地瞪他,呜呜咽咽的,不知要说什么。

    “看看你的样子,人偶——”

    样子?

    散兵费劲地抬起头,空正举起手中的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看见自己痛苦又欢愉,脸上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从没见过的表情,浑身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耳垂和rutou上都挂着钉,脖子上戴着深黑项圈。他看见自己的后xue已经被长时间的折磨摩擦得嫣红,沾满了他自己的jingye。他还知道他会乖乖叫主人,跪在他脚边,会用最温顺的样子表达自己希望被使用的愿望。

    不是奴隶,还能是什么呢?

    “空,放开我我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