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来自于空的。

    至于他作为“散兵”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前半生,大概已经在无尽的快感中短暂地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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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低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了什么,问道:“后面好湿,是自己弄过了么?”

    猫摇摇头。

    这种情况的出现在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依然被要求含着肛塞过夜——前几天刚换成了尺寸小一些的假阳具——睡在空身边,空又不经常亲手弄他,因此每天都要自己做润滑。不知道哪天开始,手指伸进去时湿漉漉的,能轻而易举地勾出拉丝的yin水。

    “居然也能自己出水了?”空稀奇地仔细看了看,“你倒确实适应得很快。”

    散兵在那瞬间想了很多。比如他生而为神造物却被当成性爱娃娃,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神,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

    大概早就是了。

    他于是只能沉默不语,温顺地跪立,看着面前金发的人影窸窸窣窣地拆那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台木马。

    说它是木马也只是外形很像小孩子骑着玩的摇摇木马,这玩意更大,骑坐的部位竖着一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很显然,他得坐上去。

    “乖一些,弄不坏你的。”空摇了摇手里的控制器,状似不经意般感慨道:“第一次上手才知道,调教一个奴隶还挺费力气的——原来奴隶卖得贵确实是有原因,哪哪儿都得教好了,用起来才顺心。”

    散兵心中却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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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什么意思?嫌他不够乖,开发得不够好?然后呢,主人不喜欢他了——甚至都没兴趣用一次,就想扔掉他,或者是买一个……一个……回家来,代替他的位置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