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淞,收留我吧,我没家了。
传了一种在这个赛博时代很倒霉的疾病——入体金属过敏。 这就代表着我们无法大规模改造自己的身体,只能如同科技变革之前的人们一样,只能植入小尺寸的零件。赛博时代的神奇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除非塑胶时代快点来临,可惜如今的塑胶还不能超越人们对钢铁四肢的满意。 等待塑胶时代,不如祈祷我们的下辈子不要这么倒霉。 我和符嫚儿也不能生育,因为孤雌繁殖的孩子即便第一代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毫无例外都会在三代内出现各种各样、难以治愈的基因病。原本周组长会帮我们试着挑出问题基因,奈何他已然去世,秦勤只能负责我们平安长大。 我们刚一出生,就已然找好了领养家庭,领养家庭分别给我们取了名字,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是阮淞和符嫚儿这两个完全不搭的名字。我们在研究所成长到五岁,才送到领养家庭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即便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们还是每周都要抽一管血去化验,每个月都会和对方以及秦勤见一面以便维持“人道主义”感情。 这个时代的“人道主义”真的挺可笑。 秦勤是个很温和的赛博格,赛博格其实也是人,只是大部分身体都被机械替代,秦勤身上的有机体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没法改造的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