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o忽梦少年事 忠狗几把成良药
黎志田最近心里头怪难受的,上次他去华鼎酒店看了看莎莎,莎莎是他从小娇养大的,孕反严重得脸都尖了一大圈,苦脸抱着个垃圾桶吐完还跟他撒娇说,爸爸要是心疼我就早点把david叫回来陪着我。死掉的人,他是捏不出来了,连活着的人,他都不想再谈。 回酒店的路上,他昏昏沉沉,还做了一个梦。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把别人的命握在手里,为了一桩生意,来来回回陪了几圈酒,都是白的,当天晚上就吐得昏头黑地。半夜他醒了发现自己在刘锋家里头,枕单被套都是洗衣粉的香味,白日里估计还晒过,他看了一眼睡在沙发的刘锋,把台灯旁边那一杯温蜂蜜水喝了,竟然妥帖地睡到第二天下午。 那一阵子他是最拼的,笑,在外头笑够,笑得他想把脸皮扯下来踩,想事情睁眼想到天光,那天居然难得的睡够了,他笑着把刘锋拍醒,难得的露出一点少年气来,亲热地搂着人说话,你和我,从今天,就是亲的兄弟,真家人了。外头天蓝云高,和他的心一样晴朗。 再后来反目死了一个兄弟,为了争生意又死了一个兄弟,有一个走去外头的某个岛上说不再出世了,先头那几个人只剩下他和唐大年,还有刘锋。黎志田感觉自己好的那一部分也随着这些世事人移埋起来了,只有成功和被尊崇能让他舒坦,被金钱和权力烫伤的每一寸灵魂都是活着的感受。他渐渐不再谈兄弟情义,只说权衡利弊,分能用的和不能用的,走狗和弃卒。 真正起来那一阵是搭上了郑刚的快车,他送去一份好礼,郑刚情人的死,帮郑刚攀住了乘龙快婿的位。他便做上了郑钢的清道夫,一只大嘴嚼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