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人不成反被压 驯狗不成反被C()
想,看来做手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力气。 醉的人力气比往常大,更何况黎志田本来就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他把人放在床上,刚解开衬衫几粒扣子,一双手挂上来,一把勒住他脖子拽下去,他脑袋迎面撞在黎志田下巴颏上,疼得刘峰一抽气,始作俑者也松出手去揉脑袋,嘴里哼出一句疼来。 刘锋倒在一边,被这种荒诞的前戏逗笑了,灯光映在黎志田脸上,映出他浓郁睫毛的剪影,生出一种不设防的天真。刘锋半支起身来,伸出手把黎志田额前的头发撇到一旁,贴近去闻有一种洁净的皂香,像风吹过刚洗好的白衬衫的味道,带着一点凉凉的湿气。 很快这股香味在房间里头浓起来,一双热得烫人的手托住刘锋的脸,他被一股往下的力量带下去,他们鼻尖对鼻尖,嘴唇对嘴唇,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啵。刘锋的后脑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他被咬住舌头,另一张嘴吸起他嘴里的口水来,吸得水渍渍的。两根指头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捻住的唾液丝线贴在手腕关节,亮津津的,又伸到嘴里头去做乱,绕着他的牙齿刮划,有一种被蚂蚁爬过的细细痒意,他全部神经都在跟着一只手转,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的口涎滴答答落在黎志田白衬衣的正中。 黎志田错出一只手来,在床头柜上摸索到他的黑色西框眼镜,架在刘锋鼻梁上。刘锋衣衫大开,露出胸口一块训练有素的胸肌,黑色皮革袖箍卡在大臂上方,和下头一段小臂上微微鼓起筋rou的线条相得益彰。但他一戴上这副黑框眼镜,就露出一种可欺可蹂躏的包子样来,看得黎志田忍不住掐住他的下巴,按出一道红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