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电车/猥亵
示弱的话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怜惜。男人看着他苍白抿紧的嘴唇,微尖的下颌,受难而蹙起的眉,反而更加难以言说地陶醉于此。 手掌加快速度剧烈taonong,阿水甚至要站不住,掌根拢着性器上下taonong力气太大,来不及收力撞到腿心,阿水被逼得快疯,酸胀的快感在脑中窜动,像蓄洪到摇摇欲坠的大坝,在男人突然剐开guitou上的包皮快速打磨到发烫的尿眼时彻底崩塌。 又热,又疼。 他的攻势太凶。 平坦的小腹立刻缴械往前挺,下面接着泄出来一道jingye。 两条瘫软的腿支棱着无力的身体,阿水脑门冒汗,肚子一伏一伏地急促喘气。 没弄脏裤子,射了男人一手,量不多,刚好全收住。 他大脑空白,甚至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做了些什么,呆滞着,整洁的衬衫背后被汗水润湿。 颈后的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浸透,微长的黑发沾了水汽尾端翘起,浮在因难堪神色愈加苍白苦涩的脸上。 身上的细汗渐渐泛凉,阿水打了个冷颤。 与此同时,无机质的到站播报重新响起。 站牌显示器开始亮灯。 阿水被罩着眼,给人半扶半抱带坐到座椅上,在车门打开的启动音响起时,身旁响起一阵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他的眼前才终于照进了光线。 眨了下干涩的眼睛。 入目的是熟悉的车厢,依旧少人,不远处的几个低着头不舍得从手机上挪开注意。 他虚脱地靠着座椅背,忍着难受。 心理上被人格侵犯的痛苦和生理上留下的酸疼让他咬着牙也很难平复跌宕的心情。 颤巍巍地把手腕上滑落的腕表带调准到正常位置。 八点零三分,已经迟到八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