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流尿似的漏水/半
断流水的大腿缝隙里,舌面疯狂扇卷着水分。 尝到了sao味就更停不住,掰直了两条牛乳似的白腿,尤嫌不够,轻声哄说张大些。 分明是把这个地方当成逼来舔。 阿水捂着嘴狂抖,后脑勺麻了一片,眼睛越来越湿。 他自己平时也没有这样撸过,因为本身的欲望不重,所以也很少会自给自足。 更多的时候,是谢闻带着他,骗他说很快就好,可往往他要哭到嗓子哑。 谢闻喘了口气,攒着的气力像是用不完尽往何清身上发泄。 “呜!”yinjing硬邦邦地挺着贴着小腹,突然加快了喷射的速度,呲出一滩体液。 弯折的腹部陡然起伏,腿窝里洇出热汗,没入小腿的折叠处。 阿水惊恐又虚脱,现在像是被拿捏的大麦袋子,嘴巴嗫嚅又说不出字儿。 腺液的味道不淡不重,他恍惚地吸了下鼻子,却觉得要被自己sao死。 “谢闻……”他喃喃说闻到了自己jingye的味道,眼泪突然滚下来,让人停下。 谢闻把着他小的可怜的卵蛋,又揉又捏,说没这回事,“还早,何清,顶多算高潮。” 他把用在女人身上的词往他身上用,阿水更加难言地咬唇。 下半身潮湿一片,这时候还在怕会不会把床弄脏。 他捏着被子,虚脱地闭着眼。 谢闻把他抱起来揽进怀里,看阿水白着唇脸说话,“困不困,带你洗干净再去睡。” 好半晌。 阿水才闷闷地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