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流尿似的漏水/半
抵在那块骨头上,沿着何清敏感的线路勾勒,低低地说像蝴蝶。 一开始阿水还没缓过来,等清楚他说了什么后全身都麻了一刻。 阿水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还是下意识不让男人的手继续下去。 可他的力气实在小。谢闻都用不上力就能把他的手拨开,手掌快速滑下腹部,撑开内裤,握住阿水的性器。 被握紧的那一刻,阿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枕着枕头的手臂扑簌簌地抖,他急急喊∶“压得我难受,谢闻。” 虎口已经圈上了嫩红的guitou,手部的肌理刮着脆弱的尿孔。一下下,快而准地碾过去。尖锐的刺感让让阿水弹了起来,小腹抽了又抽。 “疼,疼啊。” 他急忙去捉男人的手臂,却没想过自己会被带着加重了手部的力气,砸在子孙根上的力道愈来愈可怕。 抖抖索索的嫩jiba被握着末端,前半截在空中晃悠悠打转。 yinjing被控在掌心揉虐的感觉并不太妙,阿水左躲右躲,被逼的眼尾泛红。 jiba被掐着头部,可怜兮兮地被剔了包皮,翕翕合合的孔腔妄图吐出点什么,却被空气占满。 男人的右手去扣已经充血的yinjing,食指碾着裸露发烫的guitou,阿水一个劲打抖,下半身传来不同寻常的触感。 像在伤口上撒盐,又或许是把嘴巴咬破后自虐地伸出并未消毒的手指压上,任由粗厚的表皮在柔嫩的内里烙出灼烧的温度。 疼得让阿水两条腿抖着往外分——夹紧缓解不了这种,只会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