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喷c/做时感到恐惧的老婆/抗拒丈夫的亲近
脖间涌动,汗液渗出来黏在身上。 阿水脸侧不过去,缩着肩,踌躇地抠紧床单连着问好了没。 “今天好乖。” “哭的时候也撅着屁股给老公cao,这么听话?”谢闻guntang的吐息灼烧了耳垂。 阿水近乎无地自容地脸色惨白。 男人漫不经心揪着他胸膛上的两粒嫩rou,食指拇指一重一轻地捏,又不懂轻重地抠两次,阿水就快跳着呜呜两声一屁股倒回床上,挣着不让人弄了。 “你说同意。” 他本来就不是平白无故才让谢闻上手的,他带着哭腔要谢闻放他下床。 之前事后的清理没有这样过。可是天数越多,谢闻就越得寸进尺。阿水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性瘾。 腿交,koujiao……更过分的时候他的腿会被掰成直溜溜的一条,一字马。专门的足环将他的腿固定在两侧,他敞着屁股高潮,漏尿,到最后筋疲力尽yinjing里面射不出一点东西、嗓子哑了也没见谢闻放过他。 阿水没学过舞蹈。家里面从小条件就不好,他也没有要发展出一项兴趣爱好的意向,但是身体的柔韧度却超乎常人的好。 他已经分不清楚是被谢闻这么花的玩法开发出来的,还是天生就这样。 近乎一天一次的高频zuoai让他对谢闻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恐惧。 “最近楼下有客人,老公会忙一些,待在房间里别下楼。” 唇舌交缠,何清散着浓黑的头发,苍白的脸上弥着发艳的潮红,像只虚弱的被囚的女鬼,他痛苦地含着嘴里伸进的舌头,气喘吁吁,“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