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喷c/做时感到恐惧的老婆/抗拒丈夫的亲近
谢闻知道何清的身体敏感。却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细弱的弧状曲线呲出小小的水花。 床单湿了一片。 他对上青年迷茫的水瞳。 僵着岔开的腿,身体无意识抽搐,泪水从惊恐瞪大的黑瞳里飙出。 “谢闻……谢闻……”阿水手足无措地喃喃着。荒谬的性体验让他意识到了这些天来被疯狂索取后他的身体发生的变化。 他要疯了。却只能向始作俑者讨饶示弱。 谢闻抬起胳膊,把人揽过来,手指穿过他湿润发尾,贴上颤抖的后颈,抚慰易激的小兽一样顺着。 “怎么还这么怕?”指骨轻轻擦过阿水的眼尾。 他知道何清对于zuoai时候高潮这种事总是抗拒,或许应该说是恐惧。 一遍遍让自己放过他,眼睛边流水边翻白,舌尖抵着齿关,说话的声音小,他让何清叫大声对方就抖索咬住唇硬扛着闭嘴,何清不爱叫,宁愿拧着脊背哭得岔气也不愿意露媚态。 这招屡试不爽, 他看阿水顶着一副比平时更妖的脸,死憋泪,好像就等他这句话忙不迭得囫囵,“痛。我好痛啊谢闻,肚子很酸。” 他说这话忘了身下湿黏的床单,忘了几分钟前才抓着脚趾迸上高潮,现在大口喘气,后面的水还在流。 这种话听听就可以,本来就是求饶的手段,没多少可信度,谢闻自然一清二楚。他被何清骗得次数多起来也就不相信这种狼来了的把戏。 呼吸交缠,体温从紧贴的肤处汲取。 谢闻伏着胸腔,低头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