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艳鬼/惨遭下属侵犯
点受不了。 小腿无意识打着抖,绷着跟腱。 公司里连公用的纸巾质量也不见得有多好,顺着沾水的裤子往上揩,细碎的白色纸屑就黏在上面。 阿水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想把手里被自己倒腾得乱七八糟的裤子扔掉,却又没有办法不把它穿上。 进退两难的处境,他连厕所门也不敢打开出去。 “何清,开门。” 是谢闻的声音。“我帮你从储物柜里带了裤子,开门我给你送进去。” 阿水闻言当然心下松了口气 跌宕的情绪起伏让他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辨别不出男人淡哑的语调下波涛汹涌的兴奋和渴望。 尽管依然对对方有芥蒂,但经过几分钟冷静,他倒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谢闻跟地铁上的变态怎么也不可能是同一类人。 可不该有的羞耻一旦冒出来就平不下去,他想装作无事发生,隔着门板回了句好,语气却还是僵硬。 他拎着裤子,下面只套了湿软的内裤,一只手已经转开隔间门挂锁。 光溜溜的两条腿稍微并起来取暖。他只探出脑袋,隔着门缝钻进来的冷气冻得他难受。 阿水下意识挑刺,“怎么不从下面递进来。” 小声的不满划破风平浪静的表象。气氛逐渐微妙。寂静的空间时间仿佛停滞。 没人回他。 阿水大脑转了个弯,好像也意识到一些不对劲。 大脑空白,抓着门板的指尖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