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祁颂,何清/指J/绷着软肚痉挛
我慢点,你叫轻点。”祁颂低声靠过来,不带商量的把人当傻子哄。 他想看何清被自己cao得吐出舌头,眼角出泪,最好是一个字都哭不出来。 谁能听见? 他扫了何清一眼,摆平对方的挣动把人揽得更紧,大半个手掌伸进他重新穿回去的裤子里。 阿水吓得失声,男人温热的手掌压在他的后腰,两条长腿摆放在他屈起的大腿外侧。 上半身被迫贴紧了男人guntang的腰腹。近乎毫无话语权地,几分钟前刚穿上的衣服又尽数被扯下来,阿水的屁股还疼着,夹着男人的yinjing被迫磨了一段时间,说不疼才假。 祁颂捏着手里的软rou,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伸,抵到那儿紧闭着的跟条逼缝儿似的xue口,修长的手指cao开了屁眼,稳稳插进去。 一声闷哼。 阿水单薄的胸膛挺起来,难受地闭上眼睛。 祁颂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哥,快点流水。” 他年纪比何清小,上手却比何清快。 平时没人这么叫过自己。阿水眼眶红得很快,瘦削的背微微弓起,差点喘不上气。 祁颂用空出来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人能面对面。 手掌卡在臀缝里,骨干的手背爆出青筋,在阿水惊惶到哽咽的表情里,压着肥嫩的屁股rou飞速震动。 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的黑发男人眼神发颤激动挣扎,两条腿被掰得很开,他嘴里嗫嚅着什么,白嫩的脸上很快流下两道水。 嘴巴张张合合,却支不出来声儿。 “叫我祁颂。何清。”手指猛地磨过肠壁,sao艳的肠rou被恶狠狠碾了几下,sao也不敢发了,光主人苦涩地哽咽着。 绞得手指出也出不去。 他就当这人真忘了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