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C喷水/对着大红牡丹夜壶失漏尿
半身尖锐传来,阿水抖一阵来一阵,他被捧住脸,下颌微抬,眼尾翘出极不情愿的弧度。 下面积蓄的水越来越多,存不住了往大腿上流。 阿水模糊地哭,身体蹿动,坐不稳了一直要往旁边倒。 他哭得格外小声,重复着喊他疼。眼泪流了满脸,学不会喘气了肚子一缩一缩地抽。 不吃他这套。祁颂掀起眼皮,在何清睁大眼睛的同时指根重重地碾了一把,又毫不留恋地迅速抽出来。 “啊!” 阿水瞬间弓起背,蜷成一只熟透的虾。 整只大手被他“逼”里的水浇得没法入目。黏腻的透明腺液顺着骨节往下坠。 男人能看见,阿水当然也能看见,他拖着气音脱力地要把腿合拢。 混着呜咽的寂静攥紧狂跳的心脏。 没有质问,但是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阿水感到耳朵烧起来似的难为情。 “膝盖,祁颂,我膝盖疼。”他总算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厨房的柜台很冷,也很小,偏偏何清缩着刚刚好,膝盖岔开坐在小腿上,被硬冷的瓷砖磕得整个人发麻。 他红着眼睛,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小声∶“别弄了。好疼。我坐不住。” 他刚卖完惨,准备把折腾得汗淋淋的小腿抽回来,整个人突然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祁颂捉着他的肩膀往后转,伏出筋的胳膊从后方托住他的两条腿轻松举起来。 他这下才是脸色惨白。 两条腿不受控地从男人的臂弯处垂落,阿水被人把着尿一样,他忍不住垫脚,脚尖碰不着地。 阿水慌张地扭过头,“祁颂,不要。” 没怎么被晒过的两条腿不安地晃动。 “我抱着你还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