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外,其余的人手上皆沾了朱红泥。 大管家三角眼死死盯着她们:“花mama、翠鸳、翠雀、你们三个为何不敢摸官印?来人,把她们绑了!” 潘氏立刻明白薛时邕的用意,那两个丫鬟和婆子是伺候银翘的,还有一个粗使婆子是大厨房的人,旁人都敢摸,只有她们四个不敢摸,是心虚害怕,她心头一阵失望。 银翘死死捏紧了扶手,面对潘氏利刃一般的眼风,软软的后倒在椅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太太……太太我那三个下人胆小,才行错,还请老爷太太……叫她们再试一次,她们一定不敢了。”银翘苍白的解释,跪在地上膝行到潘氏脚边,抱着肚子憔悴病弱,却也很无力。 薛时邕此时终于发话,对着那被绑成粽子似的四个贱奴冷冷的道:“说实话,保你们一命。” 厨房的郑嬷嬷磕头如捣蒜,把前后因由全都说了清楚。那桃仁都是银翘派翠鸳送来的,还给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把东西加进殷绮梅用的奶子羹食材和器皿里,那冰蔓叶是花mama的侄子花老四磨成粉伪装成蔷薇硝悄悄送进来的,她不该贪财害命,不该受银翘贿赂种种此类倒豆子般说。那郑嬷嬷生怕牵连在府中各处当差混的颇有面子的儿女,甚至连人证物证都说了清楚,例如翠鸳送钱时,大厨房里的王启冒家的来取点心,冰蔓叶草伪装蔷薇硝时送来的小厮路上也是遇到花老四的,这些人都可作证…… 花mama是多年老仆,抖如筛糠再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事已至此,她自知国公府的规矩,她已难逃一死。 那翠鸳、翠雀两个丫头立即哭着喊:“大老爷,大太太,都是银翘姨娘指使奴婢去送银子的,是银翘姨娘要栽赃梅姨奶奶,奴婢猪油蒙了心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