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笨死了活该被玩这么狠
他的批。 一小片银玉般的皮肤霎时就被撞红了,酩梨小猫似的小声地叫了声,被密密麻麻的爽感弄得有点满足,自己又左右转了转身子。但因为被卡着不好活动,那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没了。 陆至衔的眼睛是漆黑的深色,他拍了拍酩梨鼓鼓的肥户,眉挑高,语气淡淡的:“刚刚说什么,嗯?以后都不和我在一起了?” 陆至衔是他的哥哥,也是从小和陆至远一起管着他的人。陆至远要去国外学习的课程直接被压缩到一年半,累死自己也要拼命赶回来早点见到酩梨,兄弟两的原则都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乱发脾气,但底线是三人一直在一起。 “唔”了一声,酩梨又安静下来,按照陆至衔这个反应,他刚刚或许有个地方做错了。 潮湿的刘海乖乖贴在额前,身后的长发瀑布一样四散在床上,然而视线盯向别处,手指蜷着自己的头发玩:“怎么这么凶呀!干嘛那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也不知道我错哪啦!又不是故意的嘛!你说了我不就改了吗?” 改是不可能的,大小姐连自己的问题都意识不到,怎么可能改。而且陆至衔怎么舍得批评酩梨。 “跪好。”陆至衔命令道。 酩梨不情不愿地哼了声,勉为其难地背过身去。细长的胳膊支起自己的身子,他微微并起膝盖,将屁股对准陆至远。 颇有弹性的内裤包裹着那一小片皮rou,原本就稍微凸起的小花在磨蹭之中更是喷出许多水,在白色面料上留下湿痕。 陆至衔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表面是微微凸起的情色静脉。他不褪下碍事的内裤,反而从大腿根往贴身的四角内裤往里面摸。白乎乎的软rou被他捏在手里,仿佛抓住了什么有趣的饰品一样,捏得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