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
两个长辈都保持了缄默,宁胥便更加肆无忌惮。 他从椅子上起身,两手插兜,挑高一边眉毛,流里流气地踢踏着脚步,有几分悠闲,绕过宁泽生和佟韵琴,踱到宁砚的轮椅后方。 他低下腰,附在宁砚的耳边:“不过,咱们家这么大的家业,真要养你一个截瘫也不是养不起。” 杭立冬急得已经往外跨了一步,他扬长了脖子,瞥到宁砚埋下去的沉郁的面孔。 宁胥没完没了,徘徊两步后,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握上轮椅的把手,一个转向,跟宁砚脸对着脸输出,“但是,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毕竟也不是之前众星拱月比alpha都优秀的omega了,是不是?” “够了!” 杭立冬怒不可遏,扔下包袱,脑门发热地甩着膀子冲出来,在众人愣神地琢磨这个意外之客的功夫,他手脚麻利地拖着宁砚的轮椅藏在了自己身后。 “你是谁?”宁胥口气很差地问他。 “我是少爷的护工。” 两人近了,alpha的身高气势都压他一头,杭立冬不免发怵,听这人言语,他好像是宁砚同父异母的兄弟,反正是他惹不起的,他的心一直在狂跳,可想到身后被欺负了的宁砚,他硬撑也得撑着。 “哦~”宁胥拉着长音上下瞅他,“你就是那个待的时间最长的护工。”他摸着下巴,看得人很不舒服,“没什么特别的嘛,宁砚怎么没赶你啊。” 杭立冬不理他,他把头偏向宁胥身后的宁泽生和佟韵琴,怨怼地看他们。 哪有这样的父母,就让自己的孩子被当着面地欺负。 “你们还是少爷的家人吗?”他不禁为宁砚抱屈,“这么些日子都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