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了
条,宁砚暂时没空去计较这些,“算了,再说吧。” “哎,好嘞。” 杭立冬去刷餐具的功夫,宁砚吃完了,他一转头,人不见了,饭桌上只留下一个连汤都没剩下的空碗。 混乱的一天总算过去,晚上伺候宁砚洗澡按摩是穿制服的专业人士干的活,不用他cao心。 收拾好厨房,杭立冬回屋扎进浴室再收拾自己,睡觉前给mama去了个电话陪她解解闷,快九点,他放下手机,瞪着漂白的天花板,没缘由地长叹口气,然后沉沉合上眼。 吃太多,积食了,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第二天,杭立冬顶着两个灰青的大眼袋起来。 管家海叔瞧见,主动上前询问,杭立冬事无巨细地说了有好几分钟,包括他一口没剩地吃了本来应该给宁砚的饭的事,也交代得明明白白。 “那你没睡好,是因为少爷刁难你了,还是因为吃撑了肚子不舒服?” 杭立冬不好意思道:“是吃撑了。” 管家笑笑,领他去了客厅找到急救箱。 “这里面一些常用的药都常备着,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救急。”他找到胃药,看向杭立冬,“现在还不舒服,要不要吃一颗?” 杭立冬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一晚上消化得差不多了,我身体好,这点小毛病不用吃药。” “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