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电话,然后从冷藏柜里拿了抑制喷雾,战战兢兢地再次往楼上走,视死如归地像去赴战场。 宁砚难捱的声音隔着门都一清二楚,杭立冬揪着心,轻手轻脚地再次靠近,宁砚似有感应,转头看他,眼神烧着火,他拖着残废的两条腿,脸拱着发皱的床单蠕动,杭立冬看得心疼,一步跨过去,坐上床沿去扶他。 宁砚又要缠上来,杭立冬拔开喷雾的盖子,照脸一喷,他这才软了手脚,缓缓闭上眼,不情愿的沉睡。 杭立冬松口气,把他塞进被子安顿好,平日轻轻松松的活,今天做起来,三番两次走神。 他蹲在床下,眼睛不老实地往床上溜,宁砚光洁的脸庞微微泛红,那是发情期不可控的发情症状。 杭立冬几乎都要忘记宁砚是个omega了,比alpha脾气还大的omega,他不知揣着什么样晦涩的心思,看宁砚的眼神,变得不太像看那个高高在上的少爷。 他张开手,手心捂在嘴唇上,被宁砚亲过的地方,仍旧是热辣的。 他想着方才的宁砚,他沉醉迷乱的样子,可能只是出于信息素的驱使,不,应该是,绝对是因为信息素的驱使。 可这丝毫没有影响杭立冬不断涌动的那颗春心,他含住嘴唇,舌头轻轻在上面抿,边回味边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