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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毕业後,大廷和我说他想要做业务工作。 听到他这麽说,我觉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工作本来就顺从他的X格。 很合适呀,我打从心底这麽觉得。 而助则是靠着之前打工存的一些积蓄, 在夜市加盟了ㄧ间摊子,做起了鲷鱼烧的生意。 他们两人,起码对於生涯规划,都跨出漫长旅程的的第一步了。 而我呢?当大廷准时打卡上班时, 努力准备财经证照的考试时,我可能还没起床; 当助每天下午动工备料,晚上顶着一方小摊子, 挥汗在拥挤的人cHa0中,试图挣出个得以呼x1的空隙时, 我依然在迷惘。 他们问我想做些什麽,我回答不出来。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麽。 「没人一生下来就预知自己未来的职业。」大廷对我说: 「重点不是做什麽,是什麽都要拼,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他是这麽鼓励我的,像个太yAn般。 我们很喜欢运动,尤其篮球。 每次闲暇我们都会约打球,或是饭局。 我和他是高中同学。 对於有个高中同学至今依旧有联系, 这件事通常会成为话题,如果我提到的话。 旁人常常会觉得,这样的友谊非常难能可贵。 「我还有个国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