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辫发(2)
子了?」 「冤枉啊!我怎麽知道狗二会吓成那副德X?」他师父如此喊冤。 「什麽冤枉?有你这麽做人家师父的?」他师娘一手捧着碗,一手指着丈夫的鼻头大骂,「给狗二一些时间缓缓,在一旁看着习惯不行?第一次去就让他做提辫,你这师父傻了是不?」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师父m0m0鼻头认栽,「你别气了行不行?」 「要道歉和狗二说去,跟我说有什麽用?」 闻语,他急忙开口:「师娘,您千万别这麽说,是狗二胆子小,害师父失了面子,是徒弟要跟师父道歉才是!」 「傻徒弟,是师父不好,不该太早b你。」他师父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m0了m0他的头,「做刽子手的到底是天定,时候到了,胆子自然也大了。这是不能b的。」 「是啊!只可惜你师父这感悟来得迟!」他师娘瞪了自家丈夫一眼,然後坐到他身边来,「狗二,你阵子就好好休息,和我去路府帮忙做些杂事,先别管那些要砍头的事儿了,好不好?」 「我知道了。」他点着头答应。 「你肯答应就好,好了,吃饭吧!」她把碗筷饭菜塞进他手里,「你慢慢吃,我和你师父先出去忙啦!有事再叫我们。」 「哦。」他应了声,夹起一口饭送进嘴里。 他看着他们夫妻俩毫无察觉异状地走出房间,他食不知味地咀嚼口中食物,心里仍系着草蓆下那一缕亡者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