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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 「我……」姜成瑄突然辞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那奇怪的坚持。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傅品珍跳下床离得远远地说。 「能单手吃的都可以。」姜成瑄觉得傅品珍的动作有点诡异,一时便忘了不爱麻烦别人的习惯。 几乎可用落荒而逃来形容傅品珍,她背倚着门板,右手压在胸口上。再没有比漏电的发电机更可怕的东西了。 因为担心姜成瑄饿过头,傅品珍快去快回地提了一袋速食回来。要能单手吃的,再没有比可以徒手抓来吃的速食更方便的了。看姜成瑄呲牙裂嘴地抓着烫手的炸鸡,傅品珍忽然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方便了。况且,以这傢伙的体质,老是吃速食也不是办法。 这样,傅品珍一肩担起了姜成瑄一日三餐的重责大任。刚开始,姜成瑄看到早餐还会苦着脸嫌麻烦。傅品珍为之气结,第一次看到有人美食当前还嫌累懒得嚼的,这可是她起了个大早跑了个老远去买的。姜成瑄只能怯怯地解释,吃饱容易睏,光是早起就能让她没精神,若是再吃早餐,这一天就算是毁了。 听完姜成瑄的解释,儘管无法接受,但傅品珍也懒得反驳,只能无视姜成瑄那张苦瓜脸,硬是逼着她把早餐吃下去。 而午餐,傅品珍则是提着便当,找间没有人的教室,把姜成瑄拖到那里解决。只听过因噎废食,没听过有人担心吃相难看而不吃,既然她怕人家看,就到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吃饭。 晚餐理所当然的在姜成瑄的住处吃,因为这样,变成几乎每天都是傅品珍在接送,逐渐的两人成了形影不离。只是,偶尔后面会跟着条小尾巴,小吉。 小吉不知哪听来的歪理,什么烈女怕缠郎,惹得傅品珍暴跳如雷。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