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
信。她只是买了个信封抄上了地址,便把那泪痕斑驳的信纸装了进去,除此之外没有再多写一个字,对懂你的那个人,用泪水回信已足够。 寄完了信,肖白有些茫然,去哪里?平时她周围都被塞满了人,这一空下来,她都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 肚子响了,肖白低头m0了m0,回想了一下,她还是打仗前吃的饭,也确实是该饿了。 她就近在一个老汉支的馄饨摊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菜馄饨,呼噜呼噜地吃完了,味道一般,裹腹足矣。 肖白吃完了给了钱,继续向前茫然地走着,好像想着一些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渐渐走到了闹市,肖白走走停停地看着路边的摊贩,甜得齁人的甜食、手编的小玩意、做工粗糙的首饰……肖白走到一个老太太的摊子前,摊子里放着一些手编的手串。肖白挑着手串跟老太太闲聊起来。 “大娘,怎么没看见有大爷跟你一起出来忙活?都在家做饭呢?” “做什么饭!都Si了,Si光了!” “怎么…怎么不再找了?一个人多孤单啊?” “找什么,找一个送走一个,太没意思!” 是啊,送走一个又一个,独留下自己,当真是没什么意思。 肖白挑了一个用一圈红豆做的手串,戴好了,给了钱,又向前走。 没有例外的,闹市尽头就是花街。 肖白仿若未觉地向前走着,道边上的小哥看见肖白衣着普通还戴着个面具,便料定这是个穷鬼兼丑八怪,是以谁也没有过来打扰肖白的神游。 可是肖白还是在一个花楼前停了下来,这个不是百花楼,也不是什么着名的花楼,它甚至有些破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