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
只有他们,在婚礼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这时候倒是来得齐。 推门声响起,他们齐齐向肖白这边看来,肖白手里浸透了血水的包裹并没有让他们露出一丝惊讶的神sE,不,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那一双双盯着她的眼底均是暗藏喜sE。 肖白走到大厅中间,将装着头颅的包裹向前一扔,对着坐在主位的清贵君说:“身T在房里,帮我善后一下吧。另外……”肖白cH0U出手帕,低头皱着眉嫌弃的擦拭着手上沾上的血迹,用混不在意的语气说,“我只说一次,这种事到冷长书那里就截止了,以后,无论是谁,给我送一个我就杀一个,送两个,我就杀一双。” 清贵君看着她,渐渐笑了起来,虽然仍然算不上是开怀畅笑,却已经是他平生仅见了。 他走下主位的台阶,走到肖白近旁,将手帕从肖白手里拿过来,代替她为她擦着手,直到快擦g净了,他突然淡淡的开口说道:“不如今夜…让我们一起补你个洞房花烛夜如何?” 他的话让肖白身T一颤,刚才的装笔姿态瞬间破功:我了个大槽!这是要把她的忌日定到今天的节奏啊!! 看到肖白吓得噤若寒蝉的可怜样,他低低的笑出声来:“怕了?知道怕还这么胡闹?”他低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肖白耳边说,“你知道吗?没有我,你早就被活撕了……肖白,这份恩德不如……r0U偿吧,岁岁年年、生生世世的偿还下去……” 他说着将肖白一把抱起向门外走去,剩下的众人却没有什么异议,却诡异的都将目光齐聚在堂中的头颅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