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if线过激X行为!反复预警!)暗光。
样子了,……但是能被带到这里的玩具,也不会传染什么性疾病吧。” “总之,既然是免费的,那就用用看。” 性药的残余唤起最后的热度,被陌生人触碰的羞耻感让贺宵从头到脚都如同泼上镁粉那样剧烈地燃烧起来。他拼命夹紧大腿试图驱逐对方的手指,却被对方误解了含义。下一刻对方扯掉了他的口球,任由更多不受控制淌出来的津液打湿猎物的下颌,“真热情啊……总要让你叫出来听听,一声不吭的可没劲透顶。” 可是事到如今贺宵反而更加发不出声音了。他牙齿打颤,僵硬地停在原地不停发抖,男人几次试图打开他缩成一团的身体都失败了。最后对方大概是觉得扫兴了,重重一巴掌抽上他淤痕遍布的臀尖,指腹扫出渐渐鼓胀起来的艳丽的红痕,拨弄出一点来不及绷紧的软绵绵的rou浪。 “sao货,屁股这么软……这种时候还装什么纯?” 灭顶的羞耻感一瞬间攫住了他。他浑身僵直了好几秒钟,忽然猛地暴起拼命挣扎。手腕被镣铐剐擦出大面积破损的创口,他手指重重扣着被体温偎暖了的大理石表面,侧过身抬腿重重扫过去。旋即悬挂其上的铁链把双足的距离限制在了极短的范围,他被拉扯了一下,狼狈不堪地朝一侧歪斜地滑了过去。 脚踝几乎是瞬间便被割开了深可见骨的创口,镣铐亦是刑具。他被轰鸣的怒火彻底扭曲了知觉,已经完全察觉不到痛楚,只是咬紧牙关,喉咙里艰涩地逼出几个含着令人心惊rou跳的发狂意味的字句来。他腰腹蜜色的鼓胀的肌rou绷出凌厉的线条,腰弓成拉满的弓那样充满攻击性的弧度。 ——他低声说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