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割裂感/过去的他/药瘾与恐惧的源头/蛛丝。
摆脱毒瘾时那种暴沸般熬化血rou的剧烈的生理反应,那时他曾有一次在KTV的夜班里忽然发作,只能徒劳地把自己锁在通常用来供夜班工休息的一间隔音房中。腹部传来仿佛被重物捣烂内脏的怪异触觉,关节里爬满密密麻麻酸痒的、受侵蚀感的剧痛,他在销骨的痛觉中声嘶力竭地哀鸣,声音被四下里传来的歇斯底里的歌声吞没殆尽。最终他从房间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湿得衣摆上都在滴水,于是他中途请了假,当月满勤的五十块奖金无可避免地被扣掉了。 与这种势力扯上关系的话,或者说被这种势力捕捉到踪迹并循声而来,凭他连证明材料都没有的黑户身份,连逃离的退路都被封死了。铺天盖地的恐惧中,他已经近乎失去思考能力——他只是遍体生寒地想,这间出租屋不能再回了。 他以一种将要反击的姿态凝视着入侵者,极力使声线听上去冷寂沉静。“我没有用药。”他说,尾音难以克制地有轻微压抑的沙哑,“我已经戒掉了,以后也不会再用。如果我们还没有钱货两清,我会尽快还给你……” 那人凝视他,曜石似的瞳孔泛滥阴鸷的光。他冷笑一声,讥讽似地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那东西是戒得掉的?我们之间可不是什么钱货两清了就可以结束的关系——这大半年你躲也躲够了吧?少当家可惦念着你的消息呢。” “来。”他招一招手,“和我回去见见旧主?” 有仿佛浸透骨髓的恐惧电流般鞭笞上脊背,躯体翻江倒海的幻痛反应几乎逼得他弯下腰——他指尖与双脚开始经历剧痛褪去后残余的麻木,与此同时某种古怪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