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尿道棒/控制/烙铁标记//指J口腔/绝途。
拍打陆衡的手腕,摸索着想要触碰对方的小腹,希望对方能够行行好放过他。 湿热蠕动的口腔讨好了侵犯者的手指,陆衡垂下眼凝视他神色软弱的脸,抽出手指的同时带出一线黏腻透明的水迹。贺宵激烈地喘息着,被cao得从里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他手指无助地反复磨蹭过无法释放的性器顶端,呜咽着辗转哀求,“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求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您对快感还真是毫无抵抗能力啊。”陆衡手指拨弄着露出性器顶端的尿道棒,蓦地向外抽出一截。贺宵发出一声软弱的惨呼,被体温偎暖的金属碾过脆弱的尿道壁,摩擦出一瞬的guntang的剧痛。下一秒陆衡重新将金属棒向内推回去,重新破开堆积上来的软壁,将快感与痛觉全部牢牢封闭在身体内部。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贺宵几乎崩溃了,他神志迷乱地不停哀求,哭着说“不”,又敞开双腿晃着腰,脚尖去勾对方的背脊。眼睛被泪水浸得刺痛,他于是愈发失控地流泪,被泪水呛得接连窒息了几次,因为被水雾遮蔽视线,他数度去抓陆衡的衣角都摸了个空。 明明他已经毫无廉耻地赤身裸体,侵犯者仍旧衣冠楚楚游刃有余。yin乱放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正作为加害者的所有物敞开身体被凌辱得神志不清,为一点本该微不足道的解脱的快感而苦苦哀求并一再受到拒绝。他早已尊严扫地,被人践踏揉碎的东西再也拼不起来了,他徒劳地蹲在角落里捡拾拼凑着,像块用廉价透明胶粘连被泪水泡透打碎的纸张。 半晌他颤抖地吸了口气,眸光有短暂的清明。他手指摸上伤痕斑驳的锁骨末端,触碰那些开裂翘起的皮rou和烫焦了的发脆的边缘。 然后蓦地将指尖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