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掌掴T/dirty talk/内S/R交/缄默。
了,陆衡就这样在他的哭喊声中重重贯穿他,硕大的性器碾平肠rou的皱褶,感觉几乎近似于被一次性cao到胃里。剧痛一瞬间攫住了他的意识。他被cao得往前一滑,腰腹那里颤得如同筛糠,又被抓着腰往性器上重重一按,他几乎听到了裂帛声,然后是剧烈翻滚的血腥气——无可躲避地被一cao到底。 剧痛与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同时冲进脑海。他凄惨地呻吟起来,眼前的景色颠倒成万花筒般扭曲斑斓的色块。他哭得断断续续,大腿抖得不成样子,无论如何也跪不稳了,只能胡乱伸手摸索着抓紧床单,汗浆热气蒸腾地在山峦般起伏的肌rou线条里滚动。 陆衡凝视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半晌俯身下去,在他耳后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您在哭什么呀?”他轻轻地说,嗓音又恢复成之前那样满怀热忱又甜蜜的声线,“好啦好啦,我爱您呀。” 他说着,在贺宵滚热的甬道里发狠地一顶,剧痛与颠倒的快感中贺宵呻吟声都变了调,断断续续呜咽着反驳:“我没有、……没有要这个、……” 陆衡笑起来,每一下都鞭笞在他体内碰都不能碰的那点上,直插得贺宵弓起腰无力地扭动着,几乎是晕头转向地竭力想向前爬,却被握住脚踝硬生生拖回来。他臀rou埋在凌乱的毛发间,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平他抽搐的xuerou。臀rou上激起艳丽的红潮,肠液混着杂乱无章的血迹顺着大腿流下来。 “您要把我当成恋人也不是不行。”他吻着贺宵湿漉漉的耳尖,音色温暖甜腻得如同冬日里热饮上堆雪似的奶泡,“看您一脸不被爱就活不下去的表情呢。”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