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厮吻/幻象通感/过去篇前奏/形骸。
一塌糊涂,那些yin靡潮霭的水声混杂在失控的呻吟喘息中,总会蛰得他自己耳膜生痛。 他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只揭掉了枕巾的硬枕边,一开始主动亲吻和引诱陆衡与他做这种yin乱过头的事情已经是极限了,他被毫无怜悯地碾开层层叠叠的xuerou,一寸寸无可抵抗地被插到深处。 guitou弹跳了一下,骤然胀大的guntang性器霎时间撑得他头晕目眩,意识如同沉着朦胧不清雨气的一隅天空。他的后xue脱力地抽搐着竭力含吮插进来的东西,又被一下下又重又狠的插入逼出凄惨的哭腔,整个人汗湿得几乎如同从深水中拖出来。 “不……不是的、不是……” 他叫起床来声音破损又沙哑,混着凌乱yin靡的哭腔与溃不成军的气音,一副被蹂躏到难以承受的临界点、被剖开了捣烂了插得狼狈不堪汁水横流的可怜样子。他哭着胡乱否认,手指战栗着无助地抓紧床单,在一旦开始便不再受控的情事中发出不成调的残破的哭喘,眼泪混着津液无意识淌过早已被热汗浸透的喉结与锁骨。 陆衡吮着他后颈那块潮湿的软rou,沿那些丛生的野草痕迹一样的伤疤深深地吻下脊背,“先生、先生……”他喘息着,从耳尖到后颈都是湿透了的雨云似的红潮,“您这样、……您这样哭……” 贺宵哪里听得进去,他被捅得眼前又是发黑又是一团团灼伤视线的白光,鼻尖热了几次,他伸手胡乱摸索了一下,又没有流血。他被扣紧了手腕钉在床沿上,隐约长了些许的发尾湿漉漉又稠黑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