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事后/按压腹部X口淌精/出浴/唱歌跑调的闯入者/翳影
自己回到过去的生活状态,他有些自惭形秽,有种作弊透支生命中幸运的错觉。 他们躺下来休息的时候,贺宵迟迟睡不着。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他睡得太多,就这样怔忡地凝视着落地窗外睡眼惺忪的星星。他们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聊起今后。不出意外地,陆衡希望今后很多贺宵的事情由他安排,贺宵则迟疑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再后来,可能是午夜之后,又或许黎明之前。陆衡翻过身来拥抱他,他睡在陆衡臂弯里,黑夜灰烬般沉沉地落下来。 半睡半醒间陆衡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将他轻轻向怀抱里再带了带。他感到安心,睡意便酒劲似汹涌地上来。然后他再度沉没入深水般静寂的睡眠,野薄荷香气里有很难辨析的甜味。 他睡了一个好觉。 再回到那间廉价出租屋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们起得不算早也不算晚,到达的时候是正午日光很好的时候。沿途是一片小市集,叫卖声嘈杂喧响此升彼落,花店门前有正在打理盆栽的姑娘,花色烂漫地燃烧在金色水泉似温和的日光中。陆衡一时兴起要去给贺宵挑一捧花,姑娘促狭地眨着眼含笑着瞧他们,挑了支颜色很烈的红玫瑰。贺宵见陆衡挑得起兴,又被直白的视线炙得手足无措,于是先一步慌里慌张地逃出花店了。 陆衡大概要一小会才能赶过来,他便向出租屋的方向去。转过巷角便是那栋老楼,楼梯又陡又狭窄,污迹尘埃颇为明显,堆积着蛛网黏连的纸箱与家具里拆出来的木条。 楼道里陈旧的气味很重。他爬了六层楼,站在那道劣质绿色油漆剥落的铁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把钥匙插入锁孔。 刹那间他蓦地往后退一步,腰警觉地微微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