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塞X/事后/疯犬饲养的野犬
贺宵几乎被灭顶的羞耻淹没。他浑身潮红,身体从里到外全都是水,被cao得一塌糊涂的难堪样子。这时候再脸红只会让他变得更可笑,他哆嗦着把脸往枕头里埋,腰部剧烈的酸痛电流般袭过神经。 他僵了一下,旋即被人掀开cao软了的大腿。陆衡从旁边捡过那条精痕斑驳的内裤,指节带着布料重重捅进熟烂的xue口里,把射得太深无法立刻流出的白浆堵在红肿的甬道里。 贺宵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他刚才叫得太尖锐太可怜,哭腔把音色濡湿成yin荡过头的模样,现在再吞下呻吟已经来不及了,陆衡眼梢带了点笑意,很无可奈何似地叹息道,“您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要故作正经地引诱我。” 贺宵颤了一下,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指从凌乱的被子里探出来,一言不发地、疲倦地抓紧了床单,半晌只摇了摇头,像是求他别再说了。 陆衡微微偏着头,手指垂在他湿透的头发上好一会,才愉悦地直起身走出房间。贺宵停在原地很久,才艰难地挪动被cao软了的腿竭力合起来。他缩在被子里,仍然间歇地耳鸣和眩晕。 好像……被侵犯者“喜爱”了。 至少在消耗完他的兴趣前,应该不会被杀。 贺宵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已然混乱地飘远了。侵犯者看起来养尊处优举止有礼,显然是名门养出来的气度,相貌有种杂糅着清隽气的艳丽;而他自己年纪称不上小,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漂亮柔软的男孩子,身处于社会底层,好像除了擅长忍耐也没有别的优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