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诱哄/敬语/空洞
一塌糊涂,“不要、我不行……” 回应他的是在前列腺上残忍的摩擦捣弄。他简直崩溃了,顾不上自己双腿大开浑身斑驳,这样狼狈不堪地拼命往前爬,又被抓住腰窝拖回来钉在地上全根顶进去,退到底,又重重捅到里面。他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进到了哪里,幻象在颠倒——直肠,或者乙状结肠,还有什么没有被侵犯的地方吗…… “还可以的。”陆衡抵着他耳尖低声回答,“您能做到……您从不反抗什么,不是么?” “——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好吗?” 他如此轻声诱哄又请求着,如同热恋中的情人。是,唯独不像个侵犯者,惹人发笑的请求与恪礼——无法感知到现实,疼痛与快感在焚烧,山火或秋日似焚烧,断层感,药物过量般的濒昏厥感,窒息,铺天盖地的恐惧与耳膜里颠倒的嗡鸣。 贺宵颤颤巍巍地吸了口气,残存的意识尚觉得这yin乱得过分,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被深入的感觉太过恐怖,他觉得被填满,被完全侵犯到体腔里,他腹部狰狞的凸起在乱动,抽送几乎要把他的肠rou拖出一截,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在莫大灭顶的恐惧中哀求:“别的什么都可以——我受不了了!放了我……” 陆衡拨开地面散落的折断了瓶口的药瓶,厌倦似地笑了笑,“可是我完全不想要您以外的任何东西。您还能给出什么吗?” 是。没有什么给得出的。他近三十岁,不比身后传来的声音年轻。身体也只是这样而已,有疤,肌rou线条起伏,不如女性的柔软芬芳。有轻微的酒瘾,精疲力竭的视线,空洞无物的心脏。 说什么“别的都可以”…… 事实上除了这具身体,也没有更多了。 他无力地摇了摇头,像是拒绝又仿佛否认。旋即被拖入更深的欲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