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马鞭捅X/冰块塞X/流口水/后Xc吹/失神/灰败。
衡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是贺宵,他在被巨量的yin药与性事彻底浇灌过后,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兽性的艳丽,他分明这样表情贫乏、满面生潮地仰面躺在那里,却这样摄人心魄地引诱着跌入名为他的深渊的人类。 陆衡俯身插进去。 捣碎了的冰也完全融化了。 贺宵移开小臂,眸光沉沉地望向他。 他眼睫湿透,如同雾雨穿行。那对眼睁着,没有光,失焦,绞碎了的万花筒与棱镜。陆衡捣进去的时候他颤了一下,说,“好烫。”又叹息似地笑了一声,终于叫了他的名字,“陆衡。” 陆衡垂着眼帘看他,恼火的神色一闪而逝。贺宵被他cao得胡乱呻吟,声音里仿佛多了点令人不忍去听的东西。他深深喘息着,良久良久,再次低声笑了起来。 “陆衡、……陆衡。” 他这样不停地叫着,间隙里是咕啾咕啾yin靡的水声。他说了很多句“陆衡”,呢喃仿若情话。那些凋零的灯光氤氲枯黄,仿佛结露的早秋与大片污痕斑驳生霉的月亮。他的呻吟微弱而细软,捣碎了沙哑的哭腔,混沌如同砂纸磨过创面。他喃喃地问,“陆衡,是晚上了吗?” 然后他短暂地昏迷过去。 是,即便那样期望着不再醒来,他还是在愈加猛烈的cao干中醒过来很多次。这期间他把所有能发出来的声音全都耗尽了,身体在持续不断的痉挛颤抖中力竭。他想他交出了他所能给出的一切,他不知道陆衡试图索取的究竟是什么……他尽力给了,他已经失去了所能失去的一切,连同灵魂和尊严一并抛之脑后,他已经如陆衡所愿地沉沦感官的快感,像拆碎了的蝴蝶标本或撬开松香外壳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