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药/马鞭捅X/冰块塞X/流口水/后Xc吹/失神/灰败。
,您冷静点了么?” 贺宵早就什么都听不清了,意识完全回不到脑海,只完全任凭感官支配狼狈不堪的rou体。他下意识地重复,“cao我。”又仰面躺下胡乱张开腿,试图用早已脱力的脚尖去磨蹭陆衡的腰。他躺在地上,如同解剖台上仰面固定的青蛙,就那么表情空白地瘫软在那里,手指在地面留下湿漉漉的抓痕。 后xue里再次多出一块冰。贺宵腹部肌rou几乎抽搐起来,肠壁在冷意的刺激下弥漫出无法承担的刺痛感。他愣了一会,然后开始主动把手指塞进去。冰块越推越深,大概是接触到了敏感点,后xue里忽然涌出一大股黏腻的甜浆——他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目前的状况,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在那里躺了半分钟,大概是想着要清理自己潮吹出来的东西,又手脚发软地试图爬起来。 在经历漫长的沉默与无动于衷后,陆衡终于俯下身,在他嘴唇落下一个非常温柔的亲吻。这个吻已经足够温情脉脉,贺宵被亲得晕头转向,似乎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点一样,再次开始断断续续杂乱无章地低语。 “您知道您是在跟我做吗?”陆衡爱怜地抚摸他湿透的侧脸,手指捅进他早就完全敞开了等cao的后xue。冰已经融掉了大半,触摸肠壁如同触摸冬雨里雾气空茫的毛玻璃。 “啊,xue里像发大水了一样。”他这样眉眼矜贵的人说起下流话来有种古怪的阴鸷与偏执感,贺宵像是被吓住了,他茫然地僵在那里,如同一座死掉的泥塑,很快又被情欲吞没了神智。陆衡蹙起眉头瞧着他,忽然把马鞭的鞭杆捅进去,“这个是不是也行?不要我也没关系对吧?” 只是贺宵一直没有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