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痛/指J/主动邀请C入/跪趴/骑乘/内S/后Xc吹/酒意。
,惊人的硬度与几乎令人魂牵梦绕的弹性。 “不要、……太……太深了……”贺宵被cao得断断续续地呻吟,那声音也软弱得洇着水似的,他们换了从后面来的姿势,以至于他视野里见不到陆衡,便开始胡乱摸索着想找到陆衡的手。稍微一握住,他便浑身发颤地求饶,“不行……我不要了……太深、嗯……不要、不……啊——!!” 他哭着叫痛,竭力辗转承受那些强行灌入体内令人发狂的激烈快感。事实上那并不是痛,是堆积到过分密集的酥麻与快意,他几乎崩溃了,稍微被换个角度捅一捅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手肘支撑着被揉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拱起腰竭力想往前爬,又被箍着腰重重向后拖。手指刚好可以按在他深陷的腰窝里,那里盈着烈酒般令人沉醉的汗水痕迹,可以在这里轻而易举地扣住他的腰。于是贺宵已经在胡乱蹬腿了,又伸出手指胡乱摸索着抓紧床沿,踢乱了脚边的床单,一阵阵剧烈地痉挛和胡言乱语。 “呜……好痛……求你不、不要……别再进来了……!啊、哈啊……拔出去、拔出去……真的要……要破掉了……” 他被拖起来,被迫跪在陆衡身上将xue口向下落,一点点重新把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吃下去,他哭得大概整座建筑都听得到,这一次性器插入更加惊人的深度,他就像整个被贯穿一样哭得一塌糊涂,凄惨地胡乱呻吟和求饶着,大腿内侧又是润滑剂又是淌出来的水凌乱地糊成一团。陆衡cao得又快又狠,有意深深浅浅地逗着他往自己性器上蹭,每当贺宵得不到满足便下意识胡乱往陆衡身上贴。 陆衡便低低地笑,说,“先生,您怎么说了不要又对我这么热情……总是说谎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