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低下头认真而细致地为我处理伤口。我感到好笑,其实那点伤小到连创可贴都没必要用。他撅着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气息像柔软的鹅毛搔挠着我的脚踝,弄得我心神不宁,说不出哪里痒。 他抬起头问我还疼吗,我Y着脸骂他B1a0子贱货,哪天找着机会就把他的猪手剁了。他安静地听我骂完,m0了m0我的脚趾,像在抚m0一只金贵的宠物: “筱姐,只要你不受伤,你想把小矜怎么样都可以。” 时针指向数字十,我把烟条放鼻子底下嗅了嗅,等着易矜给我送作业。两个小时过去了,隔壁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崽子估计是故意的,在我面前y气不起来,只会背后偷偷Ga0小动作反抗我,b如无视我的命令。我气得脑袋发晕,怒冲冲扔掉烟条,踢开了他的房门。 他刚从飘着雾气的浴室出来,发梢有些Sh了,睁着Sh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我。妈的还装。我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拽到跟前,他脸sE发白,弓着脊背颤抖,可能是弄疼了。我不管,大声吼他胆子肥了是吧?作业呢?得不到回应又去拧他的耳朵,你妈b说话啊! “你亲亲我,我就给你。”他偷瞥了我一眼,很快收回,盯着地面不出声了。 我看他是找Si。我松开他柔软的Sh发,手心攥的全是水,放他腿间抹了抹,他受惊往后一退,脸蛋通红。我继续捏他的蛋,冷笑着问不是想要吗,现在当面装什么纯,ji8都直了。他被我b至桌前,在我的蹂躏中不知所措地翻找试卷,流着泪说对不起,刚才是他忘记拿过去了。 我拍开试卷把他推到床上,重重扇了两耳光警告他不许哭。他特别喜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