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低沉如天上的闷雷:“弈星,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大人自然明白,当不用星细细解释。”弈星坐起身,扯动了下身,疼得蹙起细眉,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大人想问这个孩子?”

    “大人不必内疚,我吃了药,就算没有大人那雷霆一击,这个孩子也不会活下来。大人不用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儿。”

    司空震几乎想给弈星鼓掌。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弈星果然了解自己,明白说什么才最伤他的心。

    司空震垂眼看着弈星,弈星神色清冷,眼神平淡,毫无顾忌地和他对视,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大概对弈星来说是第一次见面,他隔着几步远冲自己行礼,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其实司空震之前见过弈星,弈星战胜扶桑棋手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无意去管那些无谓的棋局,却还是分了个眼神给他的血缘上的小侄儿。

    那时的弈星冷漠桀骜,脸蛋虽带着些少年的圆润,但穿着一身深蓝的山水墨袍,看着莫名给人一种阴郁感。

    但没想到几年后再见面,弈星像是换了个人,一身蓝白衣衫,行动守礼内敛,说话都留三分余地。表情温和,但眼神却冷淡。

    偏偏这股子温和中带着清冷的劲儿不知道戳中了自己哪里的点,让他莫名移不开视线。后来的相处中他撬开少年的冷漠寡言的外壳,少年第一次对他露出有些羞涩又温柔的笑容时,司空震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陡然加速的心跳。

    “大人可还有什么想问的?”弈星的声音唤回了司空震的思绪,注意力落到了弈星的问话上。想问的?司空震想问的问题很多,但细细想来又没有问清楚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