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囚
。 他盛怒,在床上把那个混账揍得狼狈不堪鲜血直淌,还抓起那头柔软的发,把这个沙鳄鱼的脑袋按进水里,看着呛水的鳄鱼咳出血水。他贴着克洛克达尔破相的脸,咬着金色的耳环问:“告诉我!” “渣滓!”沙鳄鱼从来都对他展露尖牙利齿,就算咳得不接气也停不下作恶的嘴。 他的手背血脉暴涨,踩着毒钩把那副不示弱的桀骜表情埋进水里,这具结实的身体在他手下扑腾挣扎,链锁铿锵,水面翻滚,直至痉挛抽搐渐入平稳,浑大的血泡没了气焰,小小的气泡谢幕似的在水面炸开最后一响。 他把这个喻为英雄男人的杀死在一个水桶里。 接着他走出房间,要求每一个船员向他展示能力,否认一个,rou眼不可见的线便缠上脖颈,抹除;否认另一个,抹除……他排除了所有人,血液染红一切,腥浓的气味溜进他的鼻腔,勾引他麻木的舌头。 海在动,可船不动,黑色的海水探出爪牙,旋转着附上失去生命的身体。黑液在船上成为蠕动的茧,或许是海在吞噬,抑或送上贴心的裹尸布。 他回到房间,本该跪在地上垂弯身体的克洛克达尔已经被黑液送回床上,他走上去,大手犹豫着触碰黑水的诡异。水团刹那间破开!仅有的海水却在房内翻起巨浪,滚滚而起又匆匆而去,黑暗涤净一切,房内摆设照旧,他破坏出的痕迹一并冲刷抹净,克洛克达尔干爽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 …… 作为臭名昭着的海贼,他是不爱海的,他也不爱土地上的一切,箭矢和烈火没有夺走他的生命,他在其中锻造而出,死亡用残骸为他加冕,命运赐霸气冠他为王。他开始横扫一切,连大海都不放在眼里,他不过以海为踏板劫持运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