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囚
有这艘船十分碍眼的守在这,为他献上卑微的崇敬。 他一跃而起,羽毛大衣翻动作响,再次悬于空中,黑暗给了他最好的立足之地。红色的墨镜斜光一闪,另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船上,所有船员都对“他”礼让有佳,除了一名不甘心的光头忍气吞声毕恭毕敬,他知道“他”在用什么方法羞辱那个家伙,但那不是他的目标。“他”走到一扇门前,轻松打开不足挂齿的阻碍。 …… 【克洛克达尔瘫软地在床上醒来,睡眠不会导致他的疲乏无力,身体有一种贯穿般的疼痛占很大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手上铐着的海楼石。铁链相连两手腕的手铐,他的左脚还有一个铐环,粗长的铁链从脚上连进船体墙壁,那部分墙体不是木质,是一团有序蠕动的白线,牢牢吸附铁链的一端。 “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气急败坏,他的胸口很痛,肺部似乎重伤一样喘气不畅,海楼石铐着的左腿也很痛,大概骨折了。 “这不是很精神嘛!” 克洛克达尔很高大,结实健壮的身体和修长的腿,还有一个硕大地毒钩。为他配备的房间自然比普通船只的更宽大,但只要多弗朗明哥出现,他的高大就不能引以为豪,这个额外宽敞的房间让多弗朗明哥压迫得逼仄,他索性坐到克洛克达尔的身上,不由分说扯开那身贴合的装扮,露出苍白壮满的胸膛。 “恢复得真不错。”多弗朗明哥的手摸着硬实的肌rou,鳄鱼的皮肤总是冰凉,就跟他的心一样捂不暖。 “他妈的狗崽子!拿开你的手——呃!!”克洛克达尔的利齿没有咬到逾矩的鸟人,多弗朗明哥一个动作就让他特别内敛的自己吞下骂声。 “不过留下的疼痛可忘不掉啊!”那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