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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钻牛角尖的后果只会是气到自己,伤身伤心,可我就是忍不住啊。 我踢着被子,对着空气蹬腿,双鲤见了过来坐在脚踏上,自以为揣摩对了我的心思,帮我掩好被子,细声细语地对我说:“小姐,小侯爷定是想立了军功早日娶你,你莫要担心了。” 我恹恹地嗯了一声,娶人估计是真的,娶谁就不一定了。 “小姐,这络子你这两日打得完么,小侯爷……” 双鲤倒是提醒我了,我连鞋都没顾着穿,光着脚蹬蹬拿起桌上的剪子将我花了一天打的络子给剪了,咬牙切齿,凶得让双鲤呆在原地愣愣看着我。 “看什么,还不扔出去?” 以后我要是再动手做东西,我就是真的蠢东西,明明买得到,非要自己做,说不定别人压根没放你在心上,好心当作驴肝肺。 这样想着,扯了被子蒙了头,我才睡去。 付九思是在要散了年之后、元宵之前去合裕关,虽然边关战事吃紧,但也不是一时吃紧,而是一直吃紧,官家准许付九思在京过个年再去。 年宴上,大家都是个顶个地客气恭维,面前案几摆着的碟碟菜肴,样式是十分JiNg致好看的,这就是外面酒楼里难得做来的,外面讲究的是赚钱,这里图的是面子。 母亲难得回京,又身份尊贵,免不了一些大臣的家眷都来拜见敬酒,她又不想驳了别人的脸面,一杯一杯地下肚,酒sE都上脸了,她还挂着笑,这气度果真我是学不来。 “太安,来来,带着康乐来哀家这里。”官家旁边坐着的是太后,我母亲的生身母亲,我的外祖母,可惜我没见过她几次,没有什么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