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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节过得可真是热闹非凡啊,人Si了但又活着,活着又不能让人知道。 我扯了个笑,从付九思的眼里我读出来这抹笑怕是b哭都难看,没办法,我哭不出来,前几天我可哭够了,简直被他们耍得团团转,尤其林致之简直可恨。 看来我还真有点天分,总能撞破这种事,先是父亲和母亲,再是哥哥和meimei,撑着付九思结实的手臂,收拢身子弯了腰,我怕我真的要在他们头上呕下去,肚里却是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礼佛竟然是这么个原因,天下人又有谁知?只道他是个勤政Ai民的活菩萨,亏我还在灵飞寺住了段时间。 “苼…”付九思咽了口唾沫,估量着他要说些什么来缓和,却是无言。 今夜星河甚是灿烂,我被迷了眼呢,看什么都是朦胧,寒风灌进我的五脏六腑中也浑然不觉寒冷,还是付九思把我外袍拢了拢。 “你知道这件事吗?”他被我问得一僵,似是不知道我在问些什么,于是我又开口说:“我母亲还活着这件事。” “刚刚得知。”他摇摇头,就这动作间我看见了他耳后有一处刚刚结痂的伤疤,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总觉得他现在狼狈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