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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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身的白伏,背对着她,精瘦鲜明的美人骨一左一右,如同蝴蝶的翅膀。比美人骨更显眼的是那一簇错乱的旧疤痕,烧出来的一片,像是为了遮住什么图案。姜流才发现他身上的伤不止肩上那一片,还有这片旧伤上增添的新伤。 白伏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见她进来,白伏迅速披上衣服,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忍住杀意,冷冷道:“出去。” “你的伤……” 白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淡漠不再,恶意丛生,“你想说什么?” 直觉告诉姜流,如果她敢对他的伤刨根问底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 掐在脖子上的力度半分不含糊,姜流艰难道:“需,需要上药……” 白伏一顿,杀意散了些,“上过了。” 他所谓的“上过了”指的是天女散花式撒药吗?姜流摸了摸脖子轻咳一声,小声试探道:“我帮你吧。” 白伏:“不用。” 刚刚那一下让他背上的伤又在流血,将睡衣染红了一片,可他神色淡漠,仿佛没有痛觉。 他那么黏钟鸣危,姜流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钟鸣危帮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去校医院,只是看着那片被鲜血浸染的衣衫,姜流……想到了姜初。 她紧了紧手心,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抓住白伏的手,坚定道:“我帮你上药。” 白伏低头看着她抓住自己的手,指若青葱莹润饱满,如暖玉般温暖舒适,和他的冰凉截然不同。 这就是钟鸣危喜欢的温度吗? “好。”白伏想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