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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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钟鸣危轻嗤一声,径直拉开姜流旁边的椅子坐下,霸气将碍事的桌子蹬开,然后一把抓住吓了一跳直愣愣站着的姜流的胳膊,头一歪眼一抬,脸上尽是不满,“跑什么?我就那么吓人?” 靠江絮倒是靠得很近。 说这话时的钟鸣危脖子上还有未擦干的血迹,瞪人的时候,眼里的红血丝尤其明,说吓人也吓人,说可怜也可怜。 姜流微颤,“你,你没事吧?” “有事。”钟鸣危说着话,一只手掀起衣服下摆往上撩…… 感受到手中细腕挣扎的力度,钟鸣危动作一顿,看到了她又羞又气的表情。 “……满脑子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呢!我还没那么饥渴。” “那你……”脱衣服干嘛? 话还没问出口,姜流就看到了他胸前狰狞的刀口,随意撒了些白色药粉,如今又在开始渗血,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钟鸣危:“上药,你来。” “我……” “嗯?”见她神色之中带有抵触,钟鸣危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不重,但足以震慑没出息的姜流。 “没。”姜流憋下不满,不情不愿地说了声:”药。” “老絮,箱子。”钟鸣危冲江絮喊道。 江絮从柜子里拎出来一个医疗箱,有些旧,看起来没少用。把医疗箱给姜流之后,他看了眼时间,隐晦地跟白伏对视了一眼,然后收起多余情绪对姜流说:“六六,我去趟学生会。” “去就去吧,还特意跟我的小羊羔说一声。”钟鸣危不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