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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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和这东西根本没法比,痛感也是成倍的增,姜流上面的嘴咬着他的肩,下面的嘴咬着他的roubang,一样的紧,一样的不肯放松。 “嘶~这才多久就紧成这样,哥哥前面都白干了!” 幸好,这样可口的小羊羔被他先发现了。 “就这么喜欢哥哥的jingye吗?在孟叔面前也要含着哥哥的jingye……” “闭嘴……不要说!”姜流何曾听过这样露骨的sao话,整个人热得过分。 “好,不说,哥哥用做的,一会儿全都射给你,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钟鸣危邪邪地笑,roubang却依旧以磨人的速度往里进。 毕竟是野外,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姜流慌张,一边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分泌着yin水,一边又因为害怕有人而死命收缩。 “呜……不行……快点射出来……” “哦~该死!别咬!” 狭窄的yindao挤压,致命的快感让钟鸣危头皮发麻,粗长的roubang堪堪进去三分之一便被卡在那儿,举步维艰,斗大的汗滴滑落,他压着声音诱哄,“乖,放松,让哥哥进去。” “呜~不要……不准用哥哥……”每次听他自称哥哥,姜流都会下意识地想到自己的混蛋双胞胎哥哥姜初,这让她感觉既别扭又紧张,咬得更紧。 钟鸣危难得想温柔点,可她不领情,所以他沉了眸色压着她撞向路灯杆,尽跟没入。 “呃啊~”姜流没忍住娇吟出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如同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娇而媚。 钟鸣危咬住她的耳朵,暗哑的音色诉说着无尽的欲望和霸道威胁。 “记住了,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叫钟鸣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