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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我又来到然叔的店里打工。虽然已经买了吉他,也没什麽缺钱的地方,我还是没让自己闲下来。就如每天我会cH0U出一些时间练球一样,是在篮球社团里的练习也好,自己到球场练习投篮也好,打假期工也像练球一样变成了生活中的一种日常习惯。 其实我总感觉然叔的店不缺人手,可每到假期他都会招人,而且只招打假期工的学生,所以我也都来这里应徵。这问题让我有些困惑,但一开始不熟悉,然叔也不是健谈的人,问题就一直让我保留到现在。 此时,然叔正站在吧台前,擦着各式各样玻璃杯。虽説“竹屋”的晚间生意b白天好上不少,但也没好到一天就用上这麽多杯子,可然叔每天都会把他们从架子上拿下来擦一遍,在重新摆上,并且整个过程都不许别人cHa手。 “然叔,你店里好像不需要这麽多人手。”我无所事事地坐在吧台前,看着然叔整理着架子上的杯子,说道。 “嗯,是不需要。”然叔赞同。 “那……爲什麽还请兼职?”我不解道。 “不请人来g,那些工作不就得我来g了吗?”然叔一脸理所当然。 可平常没请兼职时你也没少g啊!我压住想吐糟的yUwaNg,望向四周,一个客人都没有,斟酌着用词问道。“不会……亏损?” 然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反问:“难道开店仅仅只是爲了赚钱?” “不是吗?” “难道念书仅仅只是爲了成绩吗?”然叔又问。 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什麽,可是和开店关联起来又不是很明白,於是我好奇道。“那然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