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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幸运的。我们三人都考上了大学,并且还是考上同一所大学,感觉这种几率和中彩票b起来也没有简单多少,毕竟有太多的可能X。b如我们三人中,有一人没考上;再b如我们三人都考上了,却只有两人考上同一所。那样的局面,被剩下的那人绝不好受。当然还有更多更多的可能,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会b现这个近似游戏“完美通关”般的结局更好,所以我们真的很幸运。 爲了庆祝,我们约了一起烤r0U。当天一见面,小夏就激动得飞扑到子杰怀里,像只无尾熊。子杰则像尤加利,不是在形容他很健壮,而是他像个木头一样,除了笑一笑,没给出其他反应。 “你怎麽好像魂不守舍的?”我问道。 子杰摇了摇头。“没,我只是感觉好像做梦一样。” 我给他後脑勺来了一下。 “g!你g嘛!很痛欸!”他抱着脑袋叫道。 “会痛就好,我在给你证明不是做梦。”我理所当然道。而且就算是梦,那也是美梦,至少要表现得开心点,才对得起幸运之神的眷顾。 看来子杰的联考後遗症不仅没好,还有加重的趋势,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感觉他应该没事,我也就没多加理会。 那天晚上,吹着晚风,围着炉火,不用担心未来的各奔东西,完全没有过去毕业时的那种伤感。由於喝了点酒,打开了话匣子,我和小夏聊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