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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朦朦胧胧的醒来,感觉头疼的好像要撕裂一般,打了通电话和老总道歉并请了假。老总也没怎麽爲难就答应了,切断通话後,到厨房找止痛药,服了就继续倒头睡。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这一次是饿醒的。 头还是疼,只是已没有撕裂般的痛苦。缓缓的爬起身,到厨房弄了碗面,坐在电视机前,食不知味地吃着。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电视柜上,和小夏合照的相片,接着就移不开了。脑袋里其实并没有什麽想法,像是所有的情绪暂时从身T里流走了,就只是这麽g瞪着,瞪着那张笑得很开心的脸。许久之後,才叹了口气,上前把相片盖起来。 小夏走了,我很清楚。人还是要吃喝拉撒,工作还是要做。简单来说,就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不会有什麽事情因此停摆,只是我b想象中还能适应。小夏离开的第三天,我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她的房间空空荡荡,毕竟她不真的住在这里,那一天她就把换洗的衣物、日用品收走了,什麽也没有留下。 也许还是有的,厕所里水杯的印迹、书桌上的涂鸦、顺手编制的围巾、柜子上的空相框,她把所有东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