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伤痕处处累计数男精斑,身上还挂满镣铐
就活活地打死你。”李芬见铭泽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抽打他。铭泽痛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啊——不要——啊——不要打了——啊——我、我说——啊——我说就是——啊——”铭泽雪白的身体布满了血痕,皮肤上浸出了一串串的血珠,他实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疯狂。 “快说。”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为一个月没有上班,局里面要开除我,赵局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见赵局长说话挺亲切的,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想说出来没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难受,身上好痛。”铭泽指望李芬能够怜悯他。 “不行,你这个贱货还要给我讲条件吗?”李芬毫不留情。 “原谅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铭泽继续哀求道。 “找死。”李芬边吼边狠狠抽了铭泽一鞭,铭泽全身一颤,惨叫一声,他又低头抽泣起来。 “继续说。”李芬又吼道。 “我告诉赵局长原因后——”铭泽被迫继续回答,但李芬又打断他,并又打了他一鞭。 “你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李芬道。 “这个原因与这件事无关,可不可以不说?” “不行,一定要说。” 2 “好吧,我说就是了。”铭泽认命似地道:“我上次调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时,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个案犯轮jian了,不幸怀了孕,回去后我去打胎时又被医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体受了伤,我休息了一个月才恢复,监察科的人调查我时我羞于起齿,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要以旷工来开除我。当时,赵局长找我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他说能够帮我,我就相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