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从哪里开始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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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予。 那位外门弟子想了想,答道:“印象里少宗主好像并无特别喜爱之物,硬要说的话,应是对珍奇怪异之物感兴趣多……不过你也找不来,我记得你画工不错,给他画一幅画,或许可行。” 沈暮宵笑意清浅,答道:“多谢师兄。” 他的确擅长作画,小时还曾用画作在街边售卖补贴家用,于是回到寝屋,花费整整五日,画出究游宗所在山脉图景,一笔一画,极为细致用心。 低级洒扫弟子数十人挤在一屋,他白日早早忙完今日活计,又画至夜间熄烛,来往同居看见,皆由衷惊赞。 他精心将画纸收入筒中,未着洒扫弟子粗服,而是穿上最为整洁干净的一身白衣,整正衣冠,选在午后晡时,段衍休憩醒来之际拜访。 朝晖殿是少宗主居所,段衍不喜有人守卫殿前,明面上究游宗弟子皆能随意进出。只是人人尽知段衍脾性极差,盛气倨傲,极少人敢去惹他不快,自讨苦吃。 放在平日,沈暮宵自然不会来主动惹事,可段衍手上丹药对他极为重要,若是错过,便不知道要再等到何时才能再遇机缘。 再三斟酌,还是步入殿内,候于前堂。又过一炷香,待段衍醒来,才出寝屋,便迎面撞上等待许久的沈暮宵。 他身着玄色锦衣,外袍繁琐贵气,发丝尚有些才睡醒的凌乱,俊逸面庞隐有不耐:“你谁?” 沈暮宵保持面上一贯温和,一面向前递上简木而制的画筒:“少宗主,我是沈暮宵,宗内的洒扫弟子……” 他话未说完,段衍便直直打断,甚至不愿给他一个正面眼神,厉声道:“你有什么事?” 沈暮宵不气不恼:“我听说少宗主得了一件物什,唤促元丹……” 段衍扬眉:“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