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攻易感期哭着要标记老婆
的小东西。等他回到家,他就急匆匆跑去了浴室,洗了澡,换上了一件女仆装,胸口是薄薄的蕾丝,裙摆很短,他有些不自在的往下扯了扯裙子,在沙发上摆了姿势,又跑到床上摆姿势。 等到很晚,黎砚还没回来。陶以筝折腾太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omega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桃子香味,因为今晚特殊,他特意把脖子上的抑制贴都撕下来了。故而alpha一推门进来,便被omega的信息素袭击,扑面而来的浓郁甜香,黎砚的手指攥着门框,指尖发白,他环顾四周,终于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omega。 睡觉爱乱动的omega身上的女仆装被他弄的乱糟糟,本来就短的裙摆只堪堪盖住被白色nk包裹着的屁股,陶以筝睡颜像很乖的猫,黎砚微微皱眉,轻手轻脚走上前,蹲下身,看了几秒,把人稳稳的抱在怀里,抱回床上。 omega睡梦中嘤咛,他回抱着男人的脖子,小声叫了黎砚的名字。alpha眸光微动,垂眸看着陶以筝颤动的睫毛,他低头,在omega额头亲了亲。 把人放下,余光看到omega胸口藏在那蕾丝背后的挺翘的乳尖,喉结滚动,他把被子盖在上面,呼出一口浊气,来了又离开。 后来阿姨告诉他,黎砚回来过,陶以筝很生气,男人总是这样,他觉得alpha就是不喜欢自己,他一个人生闷气,闷在画室,画室里颜料的气味有些刺鼻,陶以筝不知不觉在画布上画出了alpha的五官轮廓。 黎砚来敲门,叫他出来吃饭。他不应,黎砚就开门进来。陶以筝咬着唇和他对视,柔软的眼睛也变得凌厉一些,变得凶,可也没有多么凶,更像挥舞爪子的小野猫。黎砚眼里划过淡淡的笑意,他问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