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罩中的蝴蝶
迟炀抡起拳头揍了过去。 他想要摆脱的过去,他想要忘记的血淋淋的场面,却再次被褚泽恒硬生生掐紧头皮记了起来。 恨意绞杀着迟炀的心脏,却因为没有学习过专业技巧而被褚泽恒控制住手腕,仅仅几招过去,脸被狠狠的压在地面上。 随之手腕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冰凉感,手铐声像是噩梦的源头,恐惧令迟炀大口喘着粗气,握拳的手掌心在疼痛中发抖。 “看来你还记得。”后背的手仿佛是嘶哈的毒蛇,从迟炀后颈滑过,随后慢慢往下,似是抚摸,又似是警告。 迟炀觉得头疼和作呕,眼前像是再次回想起了男男女女交姌的恶心场面。 隐约间似乎还夹杂着胡浅浅绝望的尖叫声。 褚泽恒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痛苦的想要蜷缩身体的样子,然后毫不怜惜的拽住迟炀脑后的黑发,将人拽向了自己。 他的嘴角蹭过迟炀泛红的眼尾,将一个吻落在明亮却仇恨的眼睛之上,无耻的低笑:“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想,要是我再找不到你,或许就会拿着那些照片去贴寻人启事了。”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迟炀眼睑,却像是锋利的针头,戳得迟炀疼得死去活来,似乎每一寸血管都在爆裂。 但他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下来,也低沉地笑了起